等丁紫鑫走后，杜采晴看着徐方，佯装埋怨道：“方先生，您这连唬带吓的，把我的贵客都吓跑了，是不是以为少个竞争对手，谈拢合作的概率就大了啊？”
徐方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杜总心里有一杆秤，如果我拿出的待遇达不到你想要的份量，杜总是不会过来的，和屋里有没有竞争对手无关。”
丁紫鑫心中诧异，忍不住多看了徐方几眼，这个小经理蛮有意思，至少比筷首的副总要有意思多了。
“方先生看得透彻，既然如此，不知方先生能拿出什么样的待遇呢？”杜采晴好奇问道。
“和丁紫鑫开的待遇差不多，我会承诺在平台为杜总做流量推广，短时间内让你们得到不亚于在钭音的粉丝。除此之外，我们也会拿出两百万补贴杜总。不过和筷首不同的是，我们要求杜总独家驻站快波，反正如果你们入驻外站，钭音也会封你们号，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分。”徐方说出了自己的诉求。
杜采晴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：“没了？”
“就这些。”
“你是来搞笑的吗？你开的条件和筷首类似，但筷首一不限制我们在其他平台发展，其次人家筷首是什么规模，快波又是什么规模？
方先生，你是拿我当傻子，分不清好坏吗？你说出这个待遇不脸红吗？”杜采晴冷笑质问。
徐方脸上没任何不好意思的神色，甚至极为平静，淡淡道：“我知道杜总认钱不认人，喜欢用利益权衡利弊，不然也不会在公司主播开直播带货的时候，都是真假货掺着卖。杜总，我说万一啊，万一有人用你们发出去的假货发生意外，这事曝光出来，你们公司就全完了。”
杜采晴瞳孔猛地一缩，一道寒芒一闪而过，故作轻松撩了把头发，讥诮道：“方先生，不知你从哪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，竟然还信以为真了。卖假货能赚多少钱？我们可不会做为了芝麻丢西瓜的蠢事。如果这就是方先生的谈判筹码，我觉得还是别聊了，没意思。成年人说话要讲究证据，不能张口就来。”
“我这人说话，就喜欢讲证据。不说远的，去年你们给奈克带货运动鞋，一共卖出了4万双，其中三万两千双都是高仿，进货价只有正品鞋的三分之一。
去年你们直播带货了一批手机和笔记本电脑，里面有一半是翻新机。
今年你们直播带货了一批翡翠，说是A货级别，其实就是C货，这里面价格水深着呢。
杜总，这些我没说错吧？你们也就是运气好，没遇见狠人，不然你们公司活不到今天！”
杜采晴神色如常，不过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，徐方能把事情说得如此细致，肯定是掌握了实际证据。只是不知这么隐蔽的事情，他是怎么翻出来的？
“方先生，你什么意思？”杜采晴心里，已经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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