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四十一）

　　在北京开完会后不久，邬波的秘书小韩告诉我，邬总要来趟上海，一是看看华东的客户，要我约好相关的人员等。二是，可能会顺便理一下私人事务。肖柯行在休假，接待工作只能我来做了。我头皮一，做好这个工作不容易。约见客户很容易，只要见过一两次面，谈过的，一般都会赏脸给面子的。难的是，老板要和你在一起，时刻要用眼睛盯着你，如果是个挑剔的人，总能挑出你的这也不是，那也不对来。那样会浑不自在的。

　　我问小韩，要不要帮邬总订一间房间？小韩快口快语的说，邬总已经关照啦，他说住在你们公寓就可以啦。我靠，果然是做老板的，每一分钱都会节省，我还在为给找住什么酒店发愁呢。也怪不得人家能成就大事业呐，百丈高，都是点滴积累起来的。

　　邬波是个工作狂。到了上海后，蹲在办公室的话，就是抱住电话，和很多人都讲个不停，两个手机的铃声也是此起彼伏。其余时间，就是我带他从浦东到浦西，走马灯似的去见人，行程安排的很凑。我真是佩服他的力，真是充沛，无论去见谁，滔滔不绝的，神侃，都是一点倦意都没有。这样一天下来，我都累的有些虚了，只得靠烟提。

　　不过这厮晚上就歇菜了，他在我们公寓里的那张公上，所谓公就是大家都的，这样说有点恶心，其实就是专门为外地来上海出差的同事们准备的。晚上我起来入厕的时候，听到他的房间里呼噜呼噜的鼾声。叹息一声，老板其实也可怜的，打理这么一家公司，繁琐的事那么多，他事必恭为，老孩子又不在边，这么折腾是为个啥？难是为了看着不停增长的的数字，心里才有一种满足感吗？我也是吃饱的，为别人想这么多吗，你丫自己还不是女朋友远在天涯？真是杞人忧天。那个小便我嘘嘘了许久才撒出来，回到房间里，躺在上，眼睛睁着，想自己的心事儿，就那么一直到天亮。第二天起来，两个眼袋肿着，被邬波训斥了一顿，说这个样子见客户很没礼节的。

　　老板走了以后，我好好了一觉。人家说，伴君如伴虎。这句话太对了。想想以前廷里的小太监，真是不容易，不光男人引以自豪的东西要被阉掉，还要每天都要胆战心惊的。怪不得那些专权的宦官那么变态，都是被折磨的，他反过来要报复这个社会，靠，高力士，魏忠贤，到李莲英，莫不是如此。

　　天气有些降温，在屋子里也要套杀光那件外套，晚上还是有些凉。不知怎得，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，似乎有千言万语，刹也刹不住的回忆，最后想到的是小学的一篇课文，“天气凉了。一片片叶从树上落下来。一群大雁往南飞，一会儿排成个人字，一会儿排成个一字。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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